不是吧？

怪不得千璃小姐看起來好傷心。

例假來了，他怎麽可以做那種事情呢？

女傭長的眼神頓時染上了幾抹責備，“帝少，有些事情，我覺得應該和你說一說。”

帝夜瞳皺眉，“不聽。”

“關於千璃小姐的。”

“說。”

“女孩子來例假的時候，你們是千萬不可以那個的，你哪怕再難受，那也得忍著呀！”

帝夜瞳：“……”

他向來冷峻的臉上多了幾抹不自然的表情，“我知道。”

他又不是不能忍，衹是情況特殊。

誰知道。

女傭長像是打開了話匣子般地說，“帝少，你知道什麽呀！你從十二嵗開始，我就開始照顧你的生活起居了，你現在也到了火氣重的年紀了，我理解，但是對待自己的愛人，那不能這樣呀！”

“……”

帝夜瞳無眡。

他默默地煮紅糖水。

女傭長孜孜不倦，“你平時脾氣暴躁點沒事，但那個的時候千萬不要脾氣暴躁，女孩子要痛的。”

帝夜瞳穩重地把紅糖水倒在碗裡面，端著碗轉身，腳步匆匆地離開。

“帝少，你先聽我說完呀！“

女傭長緊跟其後，”記住要溫柔，尤其是第一次，知道了嗎？”

帝夜瞳終於受不了了，沉著聲音說，“你再說話，信不信我把紅糖水潑你臉上……”

“你潑我有什麽用？”

女傭長笑了笑，“你還是快拿去給千璃小姐喝吧！”

“聒噪。”

帝夜瞳咒罵了幾句。

上樓的時候，俊美的臉卻不禁紅了紅，紅的幾乎快要到耳根子去了——

該死的。

難道他對她還不夠溫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