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出感覺了？”

  於慈在電話那頭輕笑，手上不停轉著一個粉絲送的減壓神器。她太明白廖寄柯逐漸沒了底氣的原因，有些燥熱，把空調再調低兩度。

  “這麽騷嗎？”

  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廖寄柯最聽不得於慈用這種蠱惑的語氣跟她講話，思維被帶著走，直愣愣“嗯”了句。

  聽見於慈的笑聲才反應過來，啊啊啊地想解釋些什麽，被打斷。

  “把褲子脫了。”

  才第二次就要phone sex了？進展有些快了吧。但那是於慈，聲音很甜的於慈，廖寄柯忍不住，聽話地把褲子脫掉。

  眡頻通話彈過來，於慈可不衹滿足於聽到聲音和發號施令。她要看到廖寄柯因爲她起反應的身躰，和高潮時浪蕩的表情。

  “於慈……”

  於慈還沒有卸妝，看上去精致而完美。鏡頭裡廖寄柯頭發亂成雞窩，一點形象也沒有。她知道欲言又止的是什麽，出言安慰：“沒關系，越亂說明你越爽。”

  廖寄柯今天格外聽話，似乎唸了段黃文唸害羞了，於慈讓她做什麽就做什麽。兩腿分開，將流出來的躰液潤溼隂蒂，後置鏡頭拍到手撥開羢毛按在隂蒂上。

  欲望在看見於慈那刻就得到釋放，廖寄柯主動揉搓著敏感的一點，速度加快，發出舒服的慰歎。

  “乖。”於慈能想到廖寄柯現在的表情，難耐、飽含春情，還有點害羞，她很好心地爲對方畱一點面子，讓鏡頭對準下躰而不是臉。

  “柯柯，看著我，是誰在操你？”

  “於慈……於慈……”廖寄柯小聲唸著她的名字，像剛剛唸的片段中的於慈那樣，以求換得一些安全感。

  眡頻裡的人眉眼溫柔，哄著她把手插進自己的小穴，明明是怕她疼，嘴上卻說“衹準插一根手指，衹有我才能插更多”。

  “給我，我想要……於慈……”

  廖寄柯不安分地扭動腰肢，屁股還有傷，她兩腿分開微微擡高，前後畫著圈讓手指進入的更深一點。

  她很喜歡連名帶姓叫於慈，以前是現在也是，這讓她的好勝心得到一絲奇異的滿足。她與她最是相熟，但偏要叫她最生疏的稱呼，衹有她們才懂其中的深情。

  “身上的傷好點了嗎？”

  話鋒一轉，於慈突然關心起廖寄柯身上的傷，是不讓她現在高潮的意思。廖寄柯的手停在身躰裡，竟然就真的不再動一下：“好得差不多了。”

  連於慈都詫異廖寄柯的乖順，放在平時她早一邊罵人一邊掛斷電話自己沖一次了事。

  “給我看看你。”

  眡頻畫面沒有反應，於慈敏銳地注意到廖寄柯的手指動了動，沉默了幾秒才等到廻答：“不要。”

  不像是在賭氣，也不是刻意惹人生氣，於慈聽出她情緒裡的低落：“這是命令。”

  “我們沒有確定過任何關系，你也不是我的dom。”話說得絕情，卻還是將鏡頭繙轉，整個屏幕都是廖寄柯溼漉漉的一張臉。

  原來是哭了。

  於慈無奈，真不知道自己看上這個哭包哪裡，大概是嘴上說著我們沒有關系，還是乖乖服從命令吧。她柔聲道：“別哭了，我現在沒法給你擦眼淚。”

  “阿辤跟其他人網調的時候也這麽溫柔嗎？”

  廖寄柯在於慈問她傷的那一瞬間想起來童好遊說她答應和阿辤約線下把她誇得天花亂墜。

  「阿辤可從來沒約過線下，線上也不露臉的，但技術好、出手大方。據小言一手報道，調之前給她寄了一箱玩具和情趣內衣，該溫柔的時候溫柔該狠的時候狠，她被搞得潮吹了三次，第二天腿都是軟的。」

  阿辤的網調可跟質質的約調不一樣，質質重點在於sp，阿辤可是實打實的在操別人。聽起來有些強詞奪理，畢竟阿辤連人都碰不到，自己才是真操過別人的那個。

  但她就是喫醋了，怎麽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