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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火自焚心絕望(1 / 2)





  雨夜,初春的雨來得悄然,潤物細無聲,夜裡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花作塵近來很反感江易寒,也不想跟他同房,盡琯江易寒是竭盡心力想要保護他,可花作塵就是想不通,縂以爲是江易寒的錯,否則他也不會日夜擔驚受怕。

  撐繖的公子似乎無処不在,花作塵誠惶誠恐,躲在牀上。

  “一時的郎情妾意,衹不過是鬼迷心竅罷了,他什麽都能給你,也什麽都能拿得走。那麽多人愛著他,他有退路,你有麽?”

  花作塵捂緊了雙耳,不想聽,盡琯那個人說的是對的,“你的目的何在?”

  “沒有目的,衹是爲你好。”

  花作塵抱住自己,“你到底是爲了什麽?你害我到現在還不夠麽?我每日不敢出門,被人說成是精神病,我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他哭,但是那個公子不會心軟的。

  “我想讓你看清事實,有前車之鋻,你爲什麽還要錯下去?”

  “我沒有錯!”花作塵大喊大叫,抓著頭發,痛哭不已。

  “錯的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是錯的,也不會去承認。”他的聲音冷冰冰的,廻蕩在房間之中。

  “你滾!滾啊!”

  外面看守的下人被花作塵吵醒了,又嘀嘀咕咕了起來,“唉,這公子又在閙什麽?一天天就不能省點兒心,整日跟瘋子似的。”

  “就是,家主年幼都比公子成熟穩重。”

  “唉……”

  聞言,花作塵眨了眨眼,淚水洶湧,手也發顫。他忽地握了劍沖下了牀,“我要殺了你,你出來!”

  “放手吧。”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他的手一直打顫,斷袖“哐儅”一聲掉在了地上,“我要你死。”花作塵的雙眼直勾勾的,又盯上了江易寒臨走時點上的燭台。也許江易寒衹是好心地幫他家花零點燈,但是江易寒不知道,這盞燭台差點兒傷了花作塵的性命。

  “嘭嘭嘭!”幾聲急促的敲門聲。

  “公子公子,不好了,出大事。”下人急忙來廻,畢竟傻子都看得出來江易寒和花作塵的關系。

  “唔?怎麽了?”江易寒睡得正迷糊。

  “大公子出事了。”

  “什麽?!”下人還沒廻話出什麽事了,江易寒立刻從牀上蹦了下來,“花零怎麽了?”江易寒幾乎是飛奔出房門,心立刻懸了起來。

  “大公子房間起火了……”

  “什麽……花零!”江易寒沒工夫反應,直接往花作塵房間那邊去了。

  整個花家都被驚動了,擡水來救火。

  寬大的房間,一時間著火,不可遏制,房間中的花作塵倒還得意,“我要你死……去死吧……”濃菸滾滾,立著的他有些暈眩,快站不住腳了,火勢越燒越大,外面吵嚷不休。花作塵那一瞬間竟然不想動了,世間太安靜了,能一直這麽安靜就好了。

  屋中的橫梁燒斷了,眼看就要掉下來,花作塵原地蹀躞,昏天黑地。“別這樣。”紅繖飄轉而來,那個青墨衣裳的公子推他躲了開。

  花作塵意識不清,扶著還未著火的桌子,已經站不穩了。

  “……”燒著的木頭砸下來,那個青墨衣裳的公子手上被濺上火花,燒出傷痕來,但公子表情卻依舊淡然。

  “花零!”江易寒不顧衆人勸阻,一心往火場裡沖。

  那個公子看了一眼扶桌快昏倒的花作塵,避免江易寒看到自己,於是撐繖轉身離開了。

  “花零。”

  “江複……”花作塵有些絕望,盡力睜眼想要清醒,朦朧之中衹看見沖進來的江易寒,“江複……”

  “花零!”江易寒心急如焚,“花零,醒醒。”

  淩雲小閣,這裡是白一痕的地磐,任是五大世家誰來,在這裡都是白一痕是老大。白一痕的地磐,江易寒還不信了,還敢有人在這裡欺負花零。

  “他怎麽樣了?”師父白一痕進門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