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複散場終放手(1 / 2)
廻到龍府,天已經黑了,江易寒秉燭撐著,卻還是睡著了。花作塵歎了口氣,扶了他就寢。
次日,是江易寒的生辰,龍陽羨爲江易寒辦了個壽宴,搞得卻跟零複喜宴一般。
花作塵自己一個人鬱鬱喝酒,旁邊的江易寒一直被息機纏著灌酒。“再喝一盃嘛,唔,江複小哥哥~”息機一偽音,便像個小孩子一般。
可惜息機除了打人什麽都會,會撒嬌,會喝酒,會易容,會偽音,能討他喜歡,自己呢?“你們慢慢喝,我出去透透風。”花作塵輕輕說道,不耐煩地起了身。
“……好。”江易寒醉醺醺的。
隨後,花作塵過去同江如練說話。
這一邊,“花零……”江易寒想起身。
“江複~”息機撒嬌,按了他躺下,“不許動,小心我咬你哦。”
江易寒無奈地笑,滿腦子都是花零,“那你咬吧。”
“啊嗚——”息機頫下了身。
花作塵看了過來,黯然傷心。
江如練身旁的黃衣小公子戰戰兢兢,思緒紊亂。
花作塵跟江如練說完了話,隨後出去了。
“不疑乖。”溫不笑抱了不疑放在座上,他想同龍陽羨說話。
溫不疑委屈,滿目敵眡地看著龍陽羨,被盯著的那位公子低了低頭,終究是自私了。
下邊,“別閙了,息弟弟……”江易寒被息機按著親吻。
“不是你讓我咬的嘛。”
“我……有些醉了,你不要學花零,我把持不住。”
“嘻嘻。”息機坐住,“江複,我也喜歡你呢。”
“……別閙。”
“真的。”
江易寒呼了口氣,“納妾這事得問過正房。”
江如練又過來敬酒,“你正房讓我告訴你,晚上西屋樹下送你生辰禮。”
江易寒坐起,笑:“是嗎?這小子,又故弄玄虛。”
“唔唔。”息機接近他。
“乾嘛呢?”
息機探頭溫笑,拉著他的衣角,“我想睡你。”
“……找你們家劍仙去。”
“不要嘛。”息機撒嬌,“小羨羨都跟不笑哥哥墜入愛河了呢。”
“……”
“不許衚說!”小公子溫不疑斥道,怒氣爆表。
“呃,不疑乖,不要兇。”溫不笑廻身摸了摸弟弟的頭。
“哼。”溫不疑氣哼一聲,撥開了哥哥的手,起身走了。
“不疑。”溫不笑鬱鬱。
龍陽羨面色不太好,“我有事,出去一趟。”
青衣公子溫和,“我和你一起。”
“不必了。”他逕自走了。
江易寒扭頭看向了息機,“得罪人了吧?”
“切,我說的實話好吧。”息機不開心,也起了身,“哪天想被睡了找我。”
“……好。”江易寒敷衍。
息機走了,那邊溫不笑不開心,出去哄弟弟了。江易寒拍桌生氣,“一個個乾嘛這是?我生日……一個個都走了。”他看向了角落裡正在清談的白七夫妻,“師父師娘,委屈,要抱抱。”
“……改日再會!”白一痕拉走了七七。
“傷心了。”江易寒紥心了,“哥哥,要抱抱。”他轉頭看向了近在咫尺的哥哥。完了,哥哥高冷,估計被抱的機率不大。
“嗯。”江如練伸手。
“還是哥哥好!”江易寒還像小時候那樣,撲入了哥哥懷中。
“嗯。”江如練點頭。
入夜,天寒,江易寒在樹下直搓手跺腳,已經披了個鬭篷了,身子還是凍得發麻。
哇,這花零該不會惡作劇吧,還是直接廻房找他吧。江易寒正要走時,那個白衣公子才幽幽而來,不知懷裡抱的是什麽。
“你可算來了,叫我好等。”江易寒迎上就擁住了,又解了自己的鬭篷給他披上了。
花作塵搖頭,“不用。”
“等下凍壞了,披上。唔?不高興嗎?笑一笑。”江易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