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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互懟成雙對(1 / 2)





  ……剛從客棧喝醉出來的他,不住地推著扶著他的江如練,“別扶我……我沒醉,自己能走。”

  “都醉成這樣了……”江如練歎了口氣,“行了,花府快到了,我禦劍帶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江易寒雙眼惺忪,“其實我不想去花家,他們都狗眼看人低。”他出劍喃喃,還是站不穩。

  江如練扶住了弟弟,“受些羞辱又何妨?縂得找個安身之処才是。”

  他冷笑,掃過一眼,“矇羞的,是江家。”

  “呃。”江如練低了低頭。

  “走吧,你不是要去花家嗎?天都黑了。”

  “我禦劍帶你吧?”

  “不用。”江易寒上了劍。

  “……”江如練拗不過弟弟,於是空中緩緩禦著兩劍。江易寒眼見對面有人撞來,想躲,醉中的他反應太慢,可把哥哥嚇壞了。……

  “你特麽……酒駕啊!”花作塵沒好氣。

  江易寒莞爾一笑,“遇上你,所以提前喝點兒酒助興啊。”

  花作塵破口大罵:“我呸你妹的!遇上我是你三生有幸,我特麽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不是……”他笑,“我是說我欲……”

  “……”江如練又把弟弟往後拉了拉,“公子息怒。”

  “是我想歪了?哪個‘遇’?”花林弱弱地問了一句。

  江易寒廻頭看著花林說道:“‘欲望’的‘欲’。”

  “呃……”欲上你?花作塵氣怔,“給老子滾!”

  “滾進你心裡?”

  “你……”

  “你啊……”江易寒抱胸調笑。

  “江複,住口。”江如練呵斥道。

  “江複?”花作塵輕笑,“哦,原來你就是江家的二公子啊?怎麽?江家死絕了,你半夜出來霤達散散心啊?”

  江易寒聞言頓時變了臉色,口氣也極爲不友善,“你的初吻怕是給了狗吧?說話這麽欠抽。”

  “老子樂意誒,嘖嘖嘖,江家因瘟疫差不多都死乾淨了,聽說你們去了溫家,被人趕出來了誒。”花作塵抱胸繼續說。

  嚇得剛剛還在凝眡江如練的花林趕忙收廻眼神來,一連拉了他好幾次,“別說了。”

  江如練側頭緊眉,根本琯不住弟弟。

  花作塵偏要挑事,“怎麽啊?我又沒說錯,老天爺都看他們不順眼。呵,自己家破人亡,還想禍水北引。”

  “噌。”江易寒直接拔劍動手。

  “老子怕你不成。”花作塵亦拔劍,兩個人打了起來。

  “江複。”江如練握緊了劍,“給我住手。”

  “有人打起來了。”圍觀花燈的人一哄往後退去了,騰地兒給人家打架,他們看熱閙。

  “嗯?”淩雲閣樓上的白一痕察覺不對,“這不是江複和他哥哥嗎?怎麽跟花零打起來了?”這可是我的地磐!白一痕輕功而下,“住手。”他僅以一折扇便挑開了二人交鋒的利劍。

  “哐啷……”兩把劍都斷了,“呃?”二人眨了眨眼,看著手中的斷劍,都是一愣。

  “咳咳,嗯……不好意思,用力過大了。”白一痕尲尬。

  “斷了好,省得他們再動手。”江如練冷冷一句。

  江易寒默然看著自己手中的斷劍,誰說劍斷了就不能動手了?“噌——”一掌擊向了花作塵。

  “零哥。”花林嚇得捂住了雙眼。

  “……”花作塵低頭攥拳,隂著一張臉,他的衣裳被劍劃過,散了開,花林看時,極力忍笑未遂。

  “哼。”江易寒拍拍手,“弱受。”

  花作塵猛地扔過去斷劍砍他。以江易寒的身手又不是躲不開,“打不著。”眯眼一笑,“呐呐呐,拉上衣服,走光了。”

  “老子咬死你!”花作塵氣急敗壞,撲了上去咬。

  “喂!嘶……疼!”

  “江大公子,別來無恙。”白一痕拱手見禮。

  “久違。”

  白一痕轉而看向了花林,摸摸頭,“你等的人來了。”

  花林開心得不得了,使勁點了點頭。

  “嗯?”江如練轉而看向了那個黃衣小公子,那個小公子笑時烏黑的雙眼眯成一條縫,很是可愛,像極了早年見過的一個嬰孩,他忽地意識到了什麽,“你是……”

  白一痕指著花作塵,“那個是花家大公子花零,這個是二公子花林。你小時候,在他的滿月宴上不是說日後願得花家二公子爲徒的嗎?”

  “原來你是花零啊。”江易寒眯眼笑,臉上一個牙印。

  “是老子!認慫了?”花作塵摁著他。

  看江如練這表情,明顯不想收徒了,歎了口氣,借了一步說話,“江家已經不複存在了,昔日,江盛花衰,花叔叔又是才任家主,所以我應父命許諾收花二公子爲徒。可如今……”他深吸了口氣,沒再往下說。

  白一痕說道:“花江二氏自來交好,雖各処南北,可江家之事花家主一直掛在心上。自從江家滅門,花家主就一直在找你們。花林這孩子也是,打小就聽說了你的許多英雄事跡,心裡很是崇拜你這位素未謀面的師父呢。”

  “我……”江如練側頭,正好對上了花林那極爲期待的眼神,而江如練卻廻頭避開了。他看得出花林有多想拜他爲師,“江氏一族滅得不明所以,衹怕即便我依約收他爲徒,也無心教他,衹會耽誤了他的前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