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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丞相那些年_20(1 / 2)





  段長庚毫不客氣,抓著溫承就抱緊了,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間,溫承甚至連段長庚的心跳聲也能聽見。

  “阿承,是要廻去還是現在就開始?”段長庚在溫承耳邊呵了一口氣問道,溫承一個激霛,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忙道:“廻去廻去!”

  段長庚道:“快點。”

  馬夫應了一聲,極有技巧地加快了速度,段長庚的手滑進溫承的袖口裡,一寸一寸揣摩著他的手臂,溫承癢的在段長庚懷裡打滾:“王爺您先住手!”

  “本王有條件。”段長庚停住了手,指尖卻還在亂動。

  溫承隔著衣服按住段長庚的手,連忙道:“您說。”

  段長庚心滿意足收廻手:“晚上都聽我的。”

  溫承:……

  馬車極快地到了王府,段長庚牽著溫承進了門,此時天色尚早,才剛過午時,溫承堅持不能白天做,段長庚衹好和溫承各自佔了書房一角処理公務。慶王已經帶著自己的親筆信去了蜀川,可是按照溫承的計劃,既然兵符交出來了,便斷沒有再給慶王兵權的道理。張默帶兵打仗是一把好手,可是這些彎彎道道的事還是讓含璋去做的好。

  段長庚又寫了一封信交給喻含璋,通過他們內部的路,絕對能趕在慶王前頭到蜀川。

  溫承坐在一邊看著段長庚寫,一邊道:“你聽我的準沒錯,你要是早些送信被慶王發現了,這事就不好辦了,還是等把他送的遠遠的,我們再下手,到時候他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段長庚正在寫信,聞言提起筆尖在溫承的鼻子上點了一下笑道:“你怎麽這麽壞。”這筆上墨汁正濃,登時給溫承點了個黑鼻尖。

  溫承皺著眉伸手抹了一把,把小半張臉都染成了黑色,段長庚笑著伸手捏了捏溫承的小黑臉,向著身邊人吩咐道:“帶溫相下去洗漱,再換件衣裳。”

  溫承撇著嘴去了,段長庚才沒忍住樂了起來。

  外面天色已經黑了,溫承隨著人洗了把臉後順便又洗了個澡,段長庚給溫承準備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衫和一件玄色大氅,顯然是怕溫承冷著了。溫承剛洗完也沒將頭發束起來,衹隨意披散著,又覺得在別人府上不好意思,便找了個發帶綁了起來。

  段長庚等著溫承喫晚飯,顯然沒想到溫承竟會這般打扮,一時也有些看呆了,覺得這溫相才是真絕色,從小養尊処優,膚色白的跟細瓷一般,眉目如畫,嘴角含春,就是人有些跋扈。

  “喫吧,晚飯已經好了。”段長庚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溫承笑著坐下了,王府的廚子比不得相府的,可也是一流,溫承這會兒也餓了,拿起筷子就喫了起來。

  段長庚今夜這飯喫的滿足極了,衹是小兄弟看著溫承就有些等不及了。

  溫承一心撲在喫的上,完全沒注意到段長庚,這個一筷子那個一勺子,最後終於喫飽了,喝了口茶靠在椅子上笑著道:“今天喫的真飽。”

  段長庚哪裡還等得了,攔腰抱起溫承就往臥室去了:“你們都出去。”段長庚向下人們吩咐道。

  王府的下人們素來受主子影響,執行起命令來跟士兵一樣,連腳步聲都沒聽清楚便下去了。溫承這會子才急了,掙紥著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段長庚哪裡聽這些,幾步走到牀邊將溫承扔進了被子裡。臥房裡地龍燒的十足,甚至有些悶熱,溫承往牀裡面縮了縮,被段長庚提著腳脖子拽了前來,溫承“哎呦”一聲道:“你慢點啊。”

  段長庚哪裡顧得了這些,從牀頭的格子裡抱出個箱子,雙手一繙就把整個箱子裡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溫承一看之下臉全紅了。

  溫承這人,驕縱蠻橫什麽都會,就是臉皮薄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