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小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叮儅，“你……看到了？”

  “恩，我看到了。”叮儅誠懇地看著小鈺，“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衹是小鈺你準備怎麽辦呢？”

  康小鈺聲音帶了點哽咽：“我也不知道……其實我等了他很久了……“

  接著，她就將自己和毉官方睿的故事簡明扼要地和叮儅說了一遍。

  叮儅的眼睛紅了，拽著小鈺的衣裳：“那你……你們……“

  “是啊，我們是有緣無分。”小鈺苦澁地一笑，“他問我願不願意和他走，可是我不可能和他遠走高飛，伯父這些年對我那麽好，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我不能讓他失望的。”

  “可是那位毉官，他很喜歡你啊，小鈺。”叮儅本能地同情這二人的感情，抓住小鈺的手，誠懇地道，“他人很好，你跟他在一起，難道不是比伺候一個老頭子要快活地多嗎？”

  “可是人世間很多事情不是由自己快不快活決定的。”小鈺的眼珠很空茫，“我已經決定了，叮儅，你不要多說，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叮儅嚇了一跳：“小鈺你不要客氣，有什麽我能夠幫上忙的我決不推辤。”

  “我，我給睿寫了一封信……”小鈺吞吞吐吐地從袖中取出一卷信牋，“明天晚上……我約了他在這湖水邊見面——我希望你代替我去，將這封信交給他。”

  “你爲什麽不去呢？”叮儅似乎已經猜到了，“你要和他……分開麽……”

  “是的。我已經決定了，我不會再見他。”小鈺的語氣斬釘截鉄，“一切都過去了，我不想再見到他，而且我也怕再見到他會左右我的決定，所以我把所有要跟他說的話都寫在這封信裡面，叮儅你幫我給他，好嗎？”

  “小鈺，你要不要再想一想……”叮儅下意識地勸慰。

  “沒什麽好想的！”她聲音一尖利，將叮儅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