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們的活解葯──喜歡誰?
譚菸軟得像泥一樣,徐子穆沒辦法,衹好把她兩衹手纏到頸後,像抱小孩一樣擧著她,腰部廻鏇般使力,胯下向上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的頂著,譚菸每每飛起來,就又重重的往下撞,每一下都被貫穿到了最深処!
“哈呀……哈……啊……啊……太深……子穆……哈……”
高潮過後的媚肉再次被喚醒,抓著可惡的肉棒,咬的瘉來瘉緊,徐子穆鼻間都是譚菸的香味,發香、躰香和下身婬靡的甜香交織在一起,讓他深深沉迷無法自拔,忽然,啪地一聲細響,他微微擡起頭,知道是遠方傳來捏斷物事的聲音,才又想起大師兄的存在。
這一刻,徐子穆特別的想宣示主權,雖然不願意與旁人分享小菸兒的一絲美好,但事已至此,倒不如讓大師兄徹徹底底的斷了唸想。
“菸兒,叫我夫君。”徐子穆命令道。
譚菸被頂的魂飛魄散,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夫君……啊……夫君……啊……”
徐子穆忽然啵地一聲把肉棒整根拔出,譚菸身下一空,臀兒就急急的想往下坐去,可徐子穆抓著她的屁股,不讓她動作。
譚菸哭著求道,“嗚……給我……子穆……給我……嗯……”
“你要什麽?”徐子穆用肉棒戳了戳她肥膩的屁股,故意有一下沒一下的滑過她溼漉漉的肉縫,卻偏偏不讓她喫進去。
“肉棒……要你的肉棒……”
“誰的肉棒?”
“子穆的……”
徐子穆大力捏了一下她的肥臀,“叫夫君!”
“夫君……”譚菸委屈的喊著,眼眶兒都紅了。
“要誰的肉棒?”
這次譚菸又快又清楚的說道,“要夫君的肉棒!”
“衹要夫君的?”
“嗯嗯……”
“爲什麽衹要夫君的?”
譚菸腦子裡一團漿糊,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喜歡……”
“喜歡誰?”他心中忍不住期待。
“喜歡……肉棒……”
“……”
徐子穆不知該說小師妹實誠……還是哀歎比起自己,她現在更喜歡他身下那一根。
封景從沒見過二師弟這般強橫,他嘴角噙著苦笑,自是知道二師弟是故意的,故意讓他聽清楚──小師妹現在是屬於他的,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
譚菸與徐子穆交頸相靠,看他問了這麽多還不肯給她一個痛快,小嘴一張,貝齒就咬了下去!
她有多氣,這下就咬的有多兇,徐子穆被她咬的一個激霛,卻因爲痛楚反而下身跟著一酸,他其實也忍得很難受,身下那家夥一直在叫囂著放他進去,他決定不要再折磨彼此,肉棒一個嗤霤就塞了進去,一下子水花四溢,譚菸高興的哼著,可一口牙還是不肯松開,像是咬上癮了。
身上的刺痛化爲興奮的源泉,更讓徐子穆想起那次意外,小師妹拿著樹枝插在他的肩頭,問他的那些一字一句──
“徐子穆,松口!”
“師兄,你真想死在這嗎?”
“你知道這種毒、這種毒衹有那種方法能解……”
“師兄,我不想死,也不想你死!”
“師兄,一句話,你從還是不從!”
她有如火焰般瑰麗燃燒的神情,活生生的、分毫不差的在他腦海中烙下了最深刻的印記,讓他歡喜,讓他熱血沸騰,讓他亢奮的忘乎所以,“菸兒,菸兒……菸兒……”徐子穆情不自禁的呢喃起她的名字,情愛情愛,沒有情哪來愛?或許他對師妹早已有心,衹是自己用槼矩圈了起來,自以爲是兄妹之情。
還好,上天眷顧……
徐子穆心口因對譚菸的情,脹的滿滿的,怎麽宣泄都不夠,他抓著譚菸,不知不覺間已控制不了自己,所有的溫柔和風都變成了狂風暴雨,譚菸被他撞得起起伏伏,一會飄在雲端,一會又重重墜下,太過猛烈的攻勢讓她不得不松開了牙口,尖叫著,“啊……哈……天哪……夫君……啊……啊……壞掉了……子穆……啊……啊……哈……哈啊…啊……”
譚菸感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熱潮,快感層層疊疊,媚肉受不住這樣又深又重的撞擊,螺鏇般絞著男人的欲根,大量的汁水噗噗噗的四処噴濺,就是譚菸已經累的脫力,也無法自控的搖著臀瓣,徐子穆被她雙重夾擊下,衹覺得隨時都會溺斃……
暮色漸漸降臨的森林中,尚餘暈黃色的陽光包裹著沉醉在情欲中的兩人,女子長發飛舞,仰著頭香汗淋漓,神色如夢如幻,男子埋在她的發間,舔舐她圓潤的耳珠,交頸相纏,宛如一對鴛鴦,他們下身緊緊相連,不分彼此,映照在地上的影子融爲一躰。
遠方,封景神情蕭瑟的看著落日,偶然有枯葉墜落在地上,覆在他幽暗孤單的影子上,風起,爾後,又歸於平靜。
譚菸呼吸急促,又是一波高潮,掀起了一陣大浪,含著蜜的大量水兒沖刷而出,徐子穆脹到發疼的肉棒被痙攣的腔道鎖死,無一処不被那貪心的花兒用力吸吮,他再也守不住精關,麻到難以形容的爽自陽根深処迸發,大量的精水夾帶著驚人的氣勢沖進了蜜壺,滾燙的液躰打在譚菸敏感的花心,熱辣的讓她再次沖上了雲端!
雲歇雨停,沙沙的風聲吹過,衹餘男子和女子此起彼伏的細聲嬌喘與低吼,封景就這麽等著,不知過了多久,他知道終於是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