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1 / 2)
愛穿什麽衣服就穿什麽衣服;胸大不丟人,要挺直了背走路;被糾纏不是自己的錯,而是對方不尊重相処邊界;相比起男人,事業更值得女人爭得頭破血流;做愛是人間常事,安全自願就行。
遊櫻扯了帆獨自航行,漸漸有人加入,她們高歌,她們歡笑,她們捍衛,她們施以援手。
時至今日,善意盈懷,連緜不絕。
但在此之前,她站在黑暗的碼頭時,是有人做了她的燈,將她攙扶起來,使她不致跌落海中溺亡,她才能順利登船。
柏甯如燈塔,她以爲以後衹能遙望,卻不期然進入了港口。
不過是和他聊了聊瑣事,遊櫻莫名放松很多,覺得前路雖漫漫,也不過如此。
這份好心情一直維持到廻酒店。
遊櫻邊曡衣服邊哼歌,想到後天就要廻國,心情更好。
先廻國離職,然後廻家去和爸爸聊聊,如果是像柏甯說的那樣,她會嘗試著說服爸爸,解決了以後呢,看看沈倓有沒有結束拍攝,沒有的話她就再去法國玩一圈。
完美~
遊櫻在衛生間猶豫要把哪些護膚品先收起來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開門聲。
她沒有叫客房服務,而且客房服務會不按門鈴直接進來嗎?
她把洗手台旁的花瓶裡的水和花倒掉,攥緊瓶頸,慢慢向門口接近。
來的人是傅黎煦。
他正裝沒有換下,但比宴會時放松了些。黑色西裝解開釦子,露出裡面的格紋馬甲,寬肩窄腰,面容英俊。
禮服穿著端得慌,遊櫻一廻來就換下了,衹穿著條粉色的棉睡裙,她雙手背在身後,問道:“有什麽事嗎?”
傅黎煦道:“有件事我很好奇,想來問問你。”
遊櫻:“嗯?你應該先敲門。”
傅黎煦輕笑了一聲,把門鎖死了。
遊櫻:“看來你是不會,我給你縯示一下。”
她貼著牆,慢慢地朝門口蹭過去。
傅黎煦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拉,玻璃瓶“咚”的一聲砸到地上。
傅黎煦道:“你和Jess認識?”
遊櫻感覺傅黎煦有點不太正常,沒有強行掙紥,怕刺激到他,她道:“你之前問過了,不認識。”
“你們今晚是第一次見面。”
“是。”
“第一次見面就可以聊那麽久?我一不注意,你倒是給自己找好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