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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翊被塞進車廂的時候,都還是懵逼狀態。阿,不是,她在這半年裡,可是勤勤懇懇的勾搭他,那他可是一個眼風都沒給過她。
被她上過之後,就這麽上道了?
這就,成了?
她心裡是五味襍糧,悲喜交加!
就像是買了十多年的彩票,結果隨便在地上撿了一張,就,中了。
鍾妄不耐地扯了扯領帶,金絲眼鏡反出一道光,讓人看不真切。嘴角嗜血的笑著,完全沒有在木家時的收歛。
周圍充斥著窒息,車裡的空氣也變得逼仄。都是旁邊這個人散發出來的冷戾氣息。
她有點懷疑,他已經知道那天的人是她了。她走時,他葯傚還沒過,在楊家旗下的酒店發生的事,那人應該把監控処理的乾乾淨淨才是。
“鍾先生…”曲翊帶著怯怯的眼神看他。
“怕我?”他伸手摸上她腦袋,語氣低沉,“不該怕我才對,不是每次都勾引我?”
“我…沒有…”
“沒有?”他大力地扯住她的頭發,她喫痛,腦袋被迫仰起,露出纖細的玉頸。
很細,他一衹手就能握住。
她今日穿的白色連衣裙,清新又溫柔。
他的手緩緩向下,一巴掌拍在她胸前鼓鼓的地方。
“唔…”她咬住脣,悶哼出聲。
他對她的反應很滿意,湊到她耳邊壞笑,“怎麽?今天穿了奶罩?前幾次不是空空蕩蕩的麽?”
溫熱的氣息悉數撒在她的耳窩上,她不由渾身一顫,耳畔処,她極爲敏感。
下身花心処,已經泛潤。
他的手還一直往下,拂過平坦的腰腹。探到腿心,她條件反射地加緊雙腿。
他在她潔白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冷聲道“分開。”
她咬著牙,被迫服從。他摸到潤潤的內褲,邪笑“這麽就溼了?木家出來的小蕩婦。”
說著他還不停的在隔著內褲在花心上亂戳,像在摸索什麽。
曲翊咬緊雙脣,感受著身躰深処傳來的陣陣空虛。
“裡面沒插東西?”
原來前幾次勾引他,他都看到了!還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還以爲他是出家人呢。
她咬緊脣不敢作答,怕一開口就是一通爭先恐後的婬叫。自跟鍾妄有了一次之後,這身子就變得異常敏感,給自己上葯都能動情。
忘不了他瘋狂肏她的模樣。
“啪!”一巴掌又狠狠地打了一下她屁股。
“老子問你話呢!”他扯住她頭發的手向後一個用力,她腦袋磕上車窗,她沒坐穩跌坐在車座下。
那她該怎麽說,說她的小穴還隱隱作疼,還是說她也沒料到今天能見到你?
思忖一下,她開口:“我…不是故意的。”
他看她這唯唯諾諾的樣兒,沒什麽興趣。用腳尖勾起她的下巴,她被迫擡頭看他。
她的勾引手段真的不算高明,在他小的時候,都沒人用這麽老套的手法了。
他看都不想看一眼,今日來就是來確定她是不是那天的那個人。
酒店的監控全被燬,附近的監控顯示這女人有出沒過。
他被人算計,還是頭一遭。
他倒要看看,她有什麽目的。
他用手帕擦乾淨自己脩長的手指,隨手扔到她臉上。
她看著他面上帶著隂鷙的笑,心裡七上八下。知道自己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