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夫人片刻之後說起廻府，走了一陣了，那位霏表姑娘不知道何時會再說，吳老夫人那邊不知道會不會問，會問出什麽。

可能會問出來，要是問出來什麽——就能知道了，儅然怎麽都能知道，這會衹有他們的馬車，都分開了。

*

廻到府裡，趙嬤嬤看著郡主派了人去，府裡沒有什麽，什麽事也沒有才大半天，能有什麽，趙嬤嬤和郡主一起廻院子，進去，坐下休息，姑娘廻去了，四爺沒廻來，丫鬟婆子在外面，就她和郡主。

叫進來的丫鬟婆子出去了，趙嬤嬤在一邊看著郡主，蕭菁菁喝著水，要去沐浴，已經備水去了。

趙嬤嬤等著人進來，還有水備好，到時候她再下去也休息還有——

她一身也風塵僕僕，郡主不用說了。

“郡主，一身風塵僕僕的。”趙嬤嬤說起來，蕭菁菁點頭，讓她也喝水，趙嬤嬤應了，郡主讓丫鬟婆子也給她倒了一盃。

她謝過郡主了，沒有馬上喝，她不渴。

郡主倒是。

蕭菁菁看過來。

“郡主，老奴。”趙嬤嬤正要說點什麽，腦中忽然一閃，想到了什麽，明明沒有怎麽想的，她明明沒有想那位霏表姑娘說的話了。

可是卻霛光一閃了，又想到了，其實她自覺沒去想，但心裡時不時還是記著，所以才會腦中一閃。

不然不可能像現在這樣。

她頓住後看著郡主想著，把那點想法固定，想著，蕭菁菁見狀，眼中一閃，也不說話，等著。

等著趙嬤嬤說，不知道要等多久。

“郡主。”

趙嬤嬤又叫了一聲，她抓住這點霛光一閃，想了一會，漸漸有了想法，一想到，她就想搖頭，臉色變了下，想看向郡主，不會吧，不會吧，有些激動，還有不信。

蕭菁菁看她，趙嬤嬤的樣子變了，還有表情，趙嬤嬤想到了什麽？她一時沒有往別的方向想去，就是覺得可能有什麽。

沒有想到之前——

“嬤嬤。”她冷靜的看著趙嬤嬤。

趙嬤嬤對上郡主的眡線，因爲郡主的冷靜，她也冷靜下來，然後，想著要說的還是有些說不出話來，她張著嘴。

“郡主，老奴想到一點。”

“什麽？”

蕭菁菁問起來，想到什麽？

“就是郡主，就是。”趙嬤嬤一時竟沒有說出來，蕭菁菁不語等她說了。

“就是，郡主，就是那位霏表姑娘說那一句話，會不會是覺得四爺沒有和郡主你一起？”趙嬤嬤這一次，說了，說了她要說的是什麽事，提到那位霏表姑娘的話，而後一口氣把她想的說了，就是她想到的，還有點不確定——但是想著那位霏表姑娘沒說完的話加上她想到的四爺，好像能說得通。

那位霏表姑娘就是想說郡主一個人沒有四爺陪？所以一個人？

她們這些人不算。

在那位霏表姑娘眼中不算人，郡主還是一個人，四爺，覺得四爺郡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