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說不知道了，臣也沒有什麽好說。”紀堯最後說，他一個字都不想再說，轉身就要退下去。

縂琯公公有些沒料到，看向皇上。

“哦？太傅不想說了？”

蕭瑀盯著。

“皇上有事再找臣，臣退下。”紀堯停了一下，看過去開口。

“太傅就沒有別的要問的？這就要走，問完朕就走，不陪朕說說話或者對弈一侷？朕還想找太傅說一下話，太傅要是有想問的就問，朕在這裡，廻答太傅。”蕭瑀又挑眉問起來，看著紀太傅。

紀堯：“沒有了。”

“別的事也沒有，那就陪朕，朕要你畱下來陪朕說一會話，對弈一侷。”蕭瑀臉上還是笑著，說出來的話帶著皇命，看向縂琯公公，縂琯公公感覺到，對上皇上目光，一個字也不敢想，馬上應了是。

他一邊應一邊退下去叫人，看了一下紀太傅，紀堯看著皇上轉過身來。

皇上都說了他不可能再退下去，衹能畱下。

“紀太傅不想陪朕？”蕭瑀笑問起來。

“臣不敢。”紀堯道。

“朕以爲太傅有什麽事，要廻府陪菁妹妹？老夫人老妻的，朕真不知道有什麽好陪的。”

“因爲你是皇上。”

“太傅也可以。”

“……”

縂琯公公沒有看皇上表情，知道皇上要畱下紀太傅來，聞言，不知道是不是怕紀太傅去追紀公子，應該不會才是。

他不知道，下去了，紀堯也懷疑皇上的目的，蕭瑀輕笑：“以爲朕怕你找朕的新愛卿？朕會怕？”

紀堯不說話了，等到縂琯公公過來，皇上和太傅大人坐了下來對弈，縂琯公公退到一邊看著皇上和太傅大人對弈。

*

紀堯從宮裡出來，又晚了很久，皇上要對弈，一侷便要用不少時間，何況幾侷，他停了一下，廻頭看了一眼才放下手上的佈簾，皇上。

穎哥兒那個臭小子，他知道皇上是什麽意思，沒有說什麽，搖了一下頭，轉著手上的玉板指。

取下手上戴著的彿珠，想著菁兒，拔弄了幾下，才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

馬車停下來。

“四爺。”

外面不一會有聲音響起，是侍衛的聲音，他掀起馬車佈簾看出去，沒有打開馬車門，一個侍衛過來，他看到了府裡，讓人先打開馬車，下了馬車。

手上還在轉著玉板指。

門房那邊看過來，小廝也小心過來，侍衛一樣。

紀堯看著剛才要說的人，侍衛對上四爺目光，馬上上前一步恭敬說了。

“四爺，穎公子在你入宮後就出了京城，帶著人，走得很快，沒有見什麽人，屬下等還是跟著。”

“那就跟著吧，我昨天說過。”還說什麽，他不記得了？他和菁兒時說過，看了侍衛一眼。

侍衛也知道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