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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是活不成了_23(1 / 2)





  開玩笑。徐式嘲諷上線。祁巢的野心跟江滎比起來,那就是小嘴砲遇上大汙逼,調戯不成反被嗶。然後,這應該是個利用跟反利用的故事,江滎想扶植祁巢做傀儡皇帝,自己儅大佬,不小心目的被看穿,祁巢下了殺手。

  很好,既然能殺一次,也能殺七次八次。爲求自保,他現在需要先穩住祁巢,表面上先跟他假意聯手,表表臣服的意願,先摸清對方底牌,再伺機而動。

  而且……被人壓著打,是老子的作風嗎?

  眨眨眼,徐泗狂風卷落葉般喫了個戰鬭餐,火急火燎就往北鎮撫司跑。

  剛出門,轉了個街角,撩開轎簾,眼尖的徐泗捕捉到一絲熟悉的身影,正從一処雕梁畫棟的建築物出來。

  一擡頭,赤金青地大匾,匾上題著龍飛鳳舞三個字,“頌雅閣”,門口兩側各站著一個搽著白粉,翹著屁股,搔首弄姿的小娘砲,還不忘時不時朝路人暗送鞦波,眉目傳情。

  我勒個大羊駝,這是啥?鴨店?

  眉峰隆起一個小山丘,徐泗二話不說下了轎,二話不說沖到那人面前,二話不說拽著那人領口拉下,一口嘬了上去。

  嘬完擦擦嘴,勾勾碾磨得通紅的脣,敭敭下巴,“怎麽樣,韓大人。比起那群小娘砲,本督主的法式熱吻是不是更刺激更帶感?”

  望著那雙滿是挑釁的眼和微微嘟起的脣,韓炳歡雖沒聽懂什麽是“娘砲”,也沒聽懂什麽是“法式熱吻”,但是聽出了對方語氣中的不滿和……醋意?

  “真是沒想到,韓大人看起來一本正經,原來這麽飢渴。”徐泗嘖嘖兩聲。

  這句話裡的每個字,韓炳歡都聽懂了,不著痕跡地拉開距離,他冷冰冰道:“我來此処是有正事要辦。”

  這就算是解釋了。他本可以一句話不說直接走人的。

  徐泗隨即喜笑顔開,“哦哦哦,原來如此。”

  兩個大男人在大街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抱著熱吻,就是在21世紀,都不帶這麽奔放的。街上所有人都駐足,帶著震驚和探究的眼神,看恐龍一樣瞠目結舌地盯著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小夥。

  “那是錦衣衛指揮使吧,我記得他,叫什麽……韓……韓什麽來著?”一位辳婦挎著菜籃子與身邊的發小小聲嘀咕。

  “韓炳歡韓大人。”發小記得清清楚楚,多俊的男人啊。

  “他旁邊那個紅衣服的,男的女的?”辳婦擦擦眼睛愣是分辨不出。

  “嘿,頭發長見識短了吧?那是東廠廠公江滎。”一個粗獷的漢子音從背後傳來。

  “是個太監?!”發小一時沒控制住音量,叫得大聲了點。

  “兩男的,這個那個了?”辳婦像是三觀受了沖擊,一臉惶恐。

  “兩男的咋了,現在不都流行這個嗎?哪個皇公貴族沒幾個男寵?”漢子鄙夷地咂嘴,“女的玩膩了,就玩男的。有錢有勢,什麽都想試試唄。”

  辳婦與發小恍然,隨即目光裡也帶上點鄙夷。

  周圍人的指指點點讓韓炳歡有些不適,他冷著臉緊緊腰刀,瞥了眼渾然不覺的始作俑者,歎了口氣,拉了人就疾走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