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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2)





  19

  我深知一句话: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所以我不去了。

  好吧我承认,第二天我没去骚扰周含章是因为娇弱的我生病了!

  谁能想到我时隔十来年的一场发烧不是因为激烈的性生活,而是因为被周含章无情抛弃在大雪天生生给冻病了。

  发烧真的难受,整个人处于半死状态,我跟组长请了假,柔弱地问:“组长,我这个算工伤吗?”

  组长跟周含章一样无情:“不算,工资扣半,绩效没有。”

  这合理吗?

  我是病假哎!

  不过因为我不打算去医院,所以确实提供不了病假证明,只能忍着。

  至于为什么不去医院?

  试用期还没开始交五险一金,去医院要自费,我没钱啊。

  就是抠门。

  我买了退烧药,抱着暖水袋,一个人可怜兮兮地窝在出租屋里,想想都委屈。

  男人也是可以哭的,我爸是这样告诉我的。

  我缩在被窝里的时候想哭,然后一想到周含章,我就更想哭了。

  但我可能天生泪腺不发达,努力了半天,睡着了,眼泪愣是没挤出来。

  这一觉睡得整个人灵魂出窍,梦里都好像在被下油锅,难受得要死。

  半梦半醒间,有人敲我房门,门外一个男人吼我:“白未!在家呢吗?有人找你!开门!”

  我晕得不行,以为自己在做梦,外面的声音很快就停了,但过了会儿,传来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妈的,周含章入我梦了。

  我对这人得执迷到什么程度了,生病发烧做梦的时候都能听见他在叫我名字。

  这人还没完没了的,一直絮叨:“白未!开门!”

  我挣扎着睁开了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了还是依旧在做梦。

  从床上走到卧室门口其实没多远,毕竟我这房间也不大,可是对于一个发着高烧的人来说,跟唐僧去西天取经的路途差不多了。

  行,我知道我又夸张了。

  反正走过去开门用了我全部的力气,当我打开房门模模糊糊地看见站在那儿的人时,已经站不住了。

  娇花啊娇花,我白未可真是一朵没什么出息的娇花。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当初我跟大学室友提起我性取向的时候,他说的那句话了,他说:“我看你只能当受。”

  不愧是我的室友,真是火眼金睛。